看病。尤其是看疑难杂症,最怕的就是投错医,以自己的条件,不是怕被骗了钱,而是自己一把年纪,如果投错了医一番乱治下来,自己的身体可拖不起啊,别到时候病没治好,又增新的身体隐疾了。既然眼前有一个最佳人选,那么为什么要去另寻呢?
不过。怎么说自己也是堂堂的京华市市委秘书长,难道为了治病,就要低声下气的求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正在叶父心中犹豫不决的时候,叶母却是笑道:“别老是治病治病的了,我看江言刚刚说了那么多话,肚子恐怕早就饿了,不如大家先吃饭吧,反正饭也已经做好了。江言,你刚刚可是说要吃我做的饭的,你可不能走哦。”
江言听了叶母的话。却是会心的一笑,心想看来在为人处事方面,这个叶母要比叶父厉害的多,她见眼下气氛尴尬。便提出要吃饭,一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二是自己吃了饭,正所谓吃人的嘴软,到时候吃完饭说话都会好说一点了。
反正江言肚子也已经饿了,也不介意吃顿饭再走。再说自己也是被叶梦蓉给邀请来的,如今帮他们家办了好几件事,不吃顿饭也是对不起自己了。
这顿饭叶母准备的很是丰盛,当然不全是叶母,还有家中的几名佣人一起准备的,所有菜端上桌之后,叶母还命佣人开了瓶红酒。
席间,叶母不停的给江言夹菜,让他吃这吃那,江言心中十分清楚,这是使上糖衣炮弹的计策了。
看到这,江言心中倒是有点感慨,叶家是既富又贵,看叶父的样子,应该是京华的某个大官,而叶母也绝不是简单之辈,可是如今叶母却为什么对自己如此态度,还不是因为自己有治愈叶父的能力。
可见,一个人无论做多大的官多有钱,一旦和病染上关系,那么也变得很脆弱的。
“糖衣炮弹”之后,叶母却是连连朝叶父使眼色。
叶父看到老婆的眼色,心中十分清楚,想想以后的前途,干脆把心一横,举起一杯酒对江言道:“江言,你是摇摇和蓉蓉的学弟,今天第一次来我们家做客,我们本该是表示欢迎的,结果因为今天我的心情不太好,好像有点失礼,还请你不要介意,这杯酒我们喝吧。”
即便是道歉,叶父这番道歉之词也是说得十分婉转,不过以他的身份,在京华市值得他去道歉的人还真不多,他能有如此婉转的道歉,也算是十分难得了。
“叶叔叔,您这是什么话,您是长辈,我是晚辈,长辈在晚辈面前,永远都没有失礼一说。”江言之前说自己能治叶父的病却迟迟不肯答应治,确实是有点不爽叶父之前对自己的态度,也确实有点让叶父道歉的意思,如今见叶父真的拉下脸来道歉,反倒没有了那种成功的兴奋感。毕竟他比自己年龄大,而且还是学姐的父亲。
想到这里,江言站起来,将一杯酒一饮而尽了。
叶母见江言喝干了酒,而且态度还很谦虚礼让,趁机道:“江言,既然你不介意你叶叔叔之前对你的态度,那我就把话说开了,如果你对叶叔叔的病有把握的话,那么叶叔叔的病,接下来就靠你了。”
说完,叶母又有点责备似的对叶父道:“老叶,你也真是的,我都说了你年纪也不小了,就不要坐市委秘书长那个位置了,人在高处不胜寒啊,你看你自从坐上那个位置后,每天都有很大压力,吃不好睡不着的,搞得身体都跨掉了,这次江言治好你的病,我看你还是退了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