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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95 太后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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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名:V095 太后下台(求订阅求票票)

听到太后的命令,练纱立即福身领命而去。

众人都静不作声默默等候。

有宫人搬了高脚方桌摆在殿中,准备好取血用的银针,没过片刻,练纱便双手捧了一个宽口大碗进来放在方桌上,然后走回太后身边,两人相视一眼。

太后眸中一笑,看向皇甫翊道:“翊亲王请吧!”

皇甫翊拉起小豆芽走到桌前,拿起银针朝自己的手指扎去。

“等等。”苏馥突然制止。

皇甫翊停下动作朝她看去。

殿中众人也都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太后脸色微变,沉声问道:“你又想如何?”

苏馥看了太后一眼,走到皇甫翊身边道:“我要验水!”

验水?殿中众人都小声地议论起来。

皇甫翊点头,确实要小心行事。

太后拳头一拽,脸色十分不好看,怒问道:“你在怀疑哀家?”

苏馥脸上写着,就是怀疑你,答道:“为了公平公证,我必须验水,谁知道你有没有在水里做手脚?你好像很怕我验?那这水里肯定有问题!”

古代宫廷胺脏复杂,各人都有三头六臂,太后当年能由一个小小的贵人坐上皇后之位,自然非常人能及,她必须要防一手。

“哀家当然没做过手脚!”太后怒道:“只是你这刁妇花样繁多,让人忍不可忍,哀家……”

“母后!既然兰小姐要验你就让她验,身正不怕影子歪,她验过之后,自然有不会再说什么!”皇甫赢劝阻道。

太后看向皇甫赢,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哀家白养你二十几年!

怒瞪了皇甫赢一眼,太后仰起下巴道:“既然皇上如此说你就验吧,哀家看你能验出什么来?”

苏馥冷哼一声,我是现代人,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你们的小把戏,我还是知道几分的。

从太后身上收回视线,她伸手到碗里沾水尝了尝,没味道,只是普通的水。

又端起碗来,走到殿门口平视水面,因为今日没太阳,又是下午时分,天气暗沉,殿内光线不明,只好到殿门口来看清楚,发现也没异常,再上下左右看了看碗,一切正常。

虽然没发现问题,苏馥还是不放心,对太后道:“换一碗水。”

“水可有问题?”太后此刻已是一脸平静。

苏馥答道:“没问题,但水被我弄脏了,为了安全起见换一碗。”

太后满眸厌恶,对练纱道:“去换一碗。”

练纱领命,立即下去端起水走了出去,没过片刻,又端了一碗水回来,放在桌上。

太后挑眉问道:“可还要验?”

苏馥答:“验,怎么能不验呢?”说罢端起碗再验了一遍,仍旧没发现问题,只是碗仍旧是刚刚的那个,她道:“换个碗。”

太后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是心虚了吗?所以推三阻四?”

殿中众人也摇起头来,苏馥确实有推退之意。

兰海皇甫宁脸上仍旧复杂,静不作声。

皇甫翊和皇甫赢依着苏馥去验,此事必须小心。

苏馥冷道:“这可关乎到我和儿子一生的清白,我必须小心,太后不会这么点要求也不答应吧?”

殿中众人又点头,小心点也没错。

太后深吸一口气再对练纱道:“依她所言!”

“是!”练纱再次下去端碗出去。

其实两次水都没问题,只是苏馥心中很不踏实,觉得太后会在水中动手脚,否则她何以知道小豆芽是皇甫翊的亲生儿子还要答应滴血验亲?

见苏馥眸中的担扰,皇甫翊轻声劝道:“不要太紧张!”

苏馥看了他一眼没作声,也许是太在意了吧!

她撇开头扫了殿中众人一眼,没看到端太妃与睿佳,这么热闹的事这两人都没来凑凑热闹?

收回视线,她又拿起银针查看了一番,也没发现有问题,这时练纱去而返回。

苏馥走向前接过水,已经换了一个碗,仍旧是宽口大碗,碗底非常浅平,这种碗她倒是没见过的。

苏馥多看了这个碗一眼,先在光线下照了照,再嗅了嗅气味,然后尝了尝水。

没问题。

苏馥心中奇怪,太后竟没在水上动手脚?

“验好了吗?”太后不耐烦地问道。

苏馥看向太后,只见她端坐在高座上,只有满脸不耐烦,并没有丝毫怕意,苏馥更加奇怪了,小豆芽确实是皇甫翊的儿子,这件事她知江莲香也知,那么太后也肯定是知道的,为何太后一点怕意都没有?

但水确实没问题!

苏馥冷冷答道:“好了,开始吧!”说罢端着碗往回走。

“给我吧!”练纱一脸嘲弄,上前接过苏馥手中的碗端到桌前。

苏馥眸子一沉,这也是个老妖婆,不过她这么殷勤做什么?难道在这个时候做手脚?

见皇甫翊就要扎破手指滴血进去,苏馥阻止道:“等等。”

众人看向苏馥,眸中尽是疑惑,又怎么了?

太后终是怒了:“你还想如何?”

苏馥云淡风轻道:“没什么,再看看。”她不顾太后的怒意走过去端起碗,再验证了一遍。

没问题。

只是碗底似有些暖意,她又举起碗底看了看,没发现问题,难道是练纱刚刚捧过来把碗底捂热了?

“你到底有完没完?”太后怒问道。

苏馥拧了眉头,恼火不已:“催什么催?”说罢把碗放下,对皇甫翊道:“没问题了。”

皇甫翊看了她一眼,勾嘴一笑,她还真是小心。

他拿起银针朝手指扎去,滴了一滴血在碗里。

苏馥抱起小豆芽让皇甫翊取血,心中疼惜,十指连心,小豆芽肯定会很疼吧?

小豆芽却冲她笑了笑,然后学着皇甫翊的样子,伸出小手指给他扎。

皇甫翊也有些心疼,但为了她们母子的清白,又不得不扎,轻轻握住小豆芽的小手捏住手指头,快手扎了一下。

小豆芽小身子微微一抖,却没作声。

苏馥已经撇过头去,觉得心惊肉跳,扎在儿身痛在娘心。

皇甫翊挤了一滴血在碗中,然后拿起小豆芽的手指吸了吸,这才对苏馥道:“可以了。”

苏馥转过头来,朝碗里看去,众人也都围过来看。

殿中空气有些急促,无数双眼睛看着碗中那两滴血。

可是看了好一会儿,两滴血慢慢沉在了碗底,根本没有融在一起。

苏馥紧了紧小豆芽,心头更加慌乱。

皇甫翊脸色微变,并没作声。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敢出声。

又等了片刻,两滴血仍旧没有相融,苏馥拧紧眉头,把小豆芽放下来,摇了摇碗,两滴血在碗底转了几圈,还是没有相融。

怎么会这样?

众人相视一眼,皇甫翊与小豆芽不是亲生父子!

他们想说点什么,却见皇甫翊脸色不好,不敢作声一齐退了回去!

兰海眸中更是复杂,看着苏馥不知在想着什么。

皇甫宁冷冷一笑,有意思。

皇甫翊眸子深隧,这不可能,他始终相信小豆芽是他的儿子,但水苏馥已经验证过几遍,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苏馥拽了拽拳头,怎么会这样?小豆芽确实是皇甫翊的亲生儿子,可是两滴血却没有相融。

难道滴血认亲根本不能证明亲子关系?

那么,古代那么多例证明亲子关系成功的父子,又是怎么回事?

以她现代人的科学观念来说,滴血验亲并不科学,但古人一直都是用这个办法,那么必是有所依据的,为什么现在皇甫翊与小豆芽的血却无法相融?

小豆芽见苏馥脸色很不好,拉住她的手心疼地看着她。

苏馥低头看向小豆芽,见他眸中一片干净,却满满的全是对她的心疼,苏馥心头一紧,不能让儿子背负一生骂名!

皇甫赢见大家这种神情,心头一跳,赶紧从龙椅上下来,走到桌前一看,两滴血并没相融,他猛地看向苏馥,怎么会这样?

太后似早已预料到是这种结果,端坐于高座之上,满身贵气威严,眸中的笑意掩饰不住地往外冒,语气轻快地问道:“翊亲王,结果如何?”

皇甫翊并不理会太后,看向皇甫赢一脸严肃:“皇上,臣弟要再验证一次,但这次请皇上宣太医前来验水!”

苏馥心疼地看了眼小豆芽,然后看向皇甫翊,难道是有她不知道的玄机,水中加了什么无色无味的药?

皇甫赢点了点头道:“依翊亲王之言,再验证一次,即刻宣太医过来。”

福禧领旨而去。

这次太后并没拒绝,而是带着笑容道:“翊亲王既然还要再验,哀家也没意见,今日就让翊亲王看清楚这个刁妇的真面目。”说罢对练纱道:“再去取水!”

练纱应了声是,走下去,再端起水走了。

苏馥回过神来,对练纱道:“换碗换水!”

练纱回头厌恶答:“不用你说。”然后快速出了殿门。

太医很快来了殿中,朝皇上太后众人行了礼。

皇甫赢道:“六弟,这是当年淑贵太妃的专用太医,你应该信得过吧?”

皇甫翊点头:“谢皇上!”

这时,练纱又端了碗水回来。

皇甫翊道:“太医去验看一下水可有问题?”

太医恭敬一拜,走到桌前,仍旧是按苏馥刚刚验水的方法验证了一遍,再拿银针试了试,没发现问题。

苏馥也向前查看了一番,再端到殿门口去看,也没发现问题。

太后问道:“好了吗?”

苏馥没作声沉思想着什么,练纱却已快手接过碗端到了桌子上。

苏馥想起一件事来,走回去再端起碗,碗底仍旧有些暖意,这碗虽是换了的,却与先前的碗一样,碗底浅平,与一般的碗有些不同,苏馥放下碗,转头看去,见练纱正要回到太后身边去。

“等一下。”苏馥喊停练纱。

练纱停了步子,转头问道:“兰小姐有何事?”

苏馥走向前道:“你很热吗?”说罢伸手抓住练纱的手,发现手上确实很暖和。

练纱不耐烦道:“来回跑了几趟,自然热。”

苏馥放开她道:“没事了。”转身回去抱起小豆芽,儿子还得扎你一针,娘好心疼呀!

小豆芽却始终一句话都没有说,眸中尽是坚强。

经此一番周折,众人都紧张起来,齐刷刷地看着。

这已经是第二次,太医和苏馥都先后验证过水,如果这次再不能相融,就足以证明皇甫翊与小豆芽并非父子,那么苏馥母子就要被浸猪笼了!

皇甫翊心头微微有些紧张,事关兰雪和小豆芽一世的清白,对他来说重中之重!

深吸一口气,他拿起银针再次扎破手指,滴了滴血进去,然后握着小豆芽的手扎破滴了滴血进去。

小豆芽这次身子没有发颤,只是眉头轻轻一蹙。

苏馥还是不忍心看,转过头去,直到皇甫翊说可以了,才回头看去。

众人再次围过来,无数双眼睛紧张地看着碗里的两滴血,皇甫赢也紧紧看着。

只见那两滴血慢慢沉入水底,仍旧没有相融。

众人脸色一变,齐齐朝苏馥看去,她又撒谎,果真是刁妇,满嘴谎言,装模作样,哄骗世人!

怒瞪她一眼,皆满脸厌恶地退了回去。

兰海摇了摇头,无话可说。

皇甫宁拧着眉头沉思,苏馥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如果小豆芽真不是皇甫翊的儿子,她不会答应滴血验亲,可是水也没有问题,这是何原因?

皇甫赢沉着脸,一言不发。

苏馥紧紧抱着小豆芽,心头慌乱。

难道滴血验亲真的无法验证亲子关系?

皇甫翊拽了拽拳头,眸中情绪不明。

太后眸中的笑意更甚,仍旧端坐在高座之上,开口问道:“皇上,翊亲王和那孩子可是父子?”

皇甫赢叹了口气答道:“翊亲王和小豆芽的血不能相融……”

“好!”太后大声截下皇甫赢的话,威严命道:“既然如此,来人,将这刁妇和这野种抓起来浸猪笼!”

殿外候着的侍卫立即应了声是,冲了进来。

皇甫翊挡住苏馥母子道:“没有本王的允许,谁也不可动她们母子?”

太后挑眉,犀利道:“翊亲王,你自己亲眼所见,哀家并没冤枉她,这刁妇所言确实是谎话,刚刚那般威胁哀家,如今她难道不敢为她的话承担后果吗?”

“儿臣始终相信兰雪母子的清白!”皇甫翊一脸坚定道。

太后大怒:“两次滴血验亲都证明你与那野种不是父子关系,翊亲王对别人的儿子如此袒护,真是令人费解。

自古天子犯法皆与庶民同罪,这个刁妇先前犯了欺君之罪,哀家看在她为皓月国立下功劳的份上,饶了她一命。今日在金銮殿上,她又辱骂哀家与皇帝,以下犯上,不知死活,更做出伤风败俗之事,辱你翊亲王颜面,更令皇室蒙羞!

如今一切真现大白,翊亲王今日无论说什么,也无法护她周全,来人,给哀家抓起来!”

“谁敢动?”皇甫翊一声怒喝,将殿中众人吓得愣住,护卫也不敢向前。

这可是手握兵权的翊亲王,战神为名,武功深不可测,他们那两下子,哪是他的对手?

殿外的钟棋蓝鹫早已愤怒不已,闻听皇甫翊的话,立即冲进殿来,护在皇甫翊面前。

皇甫赢沉着脸,一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一边是为他打下太平江山的功臣,今日局面已是死局,无论帮哪边他这个做皇帝的都是错!

苏馥看着眼前这个挺拔的男人,心头微微有丝安慰,两次滴血验亲,都证明他与小豆芽不是父子关系,而他却一如既往地相信兰雪母子,天下间有几个男人能做到如此信任?

她叹了一口气,兰雪,你没有爱错人!

她朝碗里看去,两滴血静静躺在碗底,那般疏远,扎得她心痛。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如果说第一次验证时,水有问题,但这次太医也验证过,根本没发现有问题,小豆芽与皇甫翊也确是亲生父子。

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古代的滴血验亲不能百分之百证明血亲关系。

那她要试试,她与小豆芽的血能否相融?

她放下小豆芽,拿起银针扎破手指,滴了滴血进去。

众人都奇怪地看着苏馥,太后见之脸色大变道:“你这刁妇在做什么?给哀家拿下她!”

侍卫向前,钟棋蓝鹫就要出手。

苏馥突然喊道:“大家快看!”

众人惊醒,皆围了过去往水中看去,只见苏馥的血也不能与碗中的血相融。

这是怎么回事?小豆芽是苏馥的亲生儿子,母子最为血亲,如何母子血也不能相融?

皇甫赢惊问:“这是怎么回事?”

苏馥答道:“如此只能证明,滴血验亲根本不能证明亲子关系,而非小豆芽与皇甫翊不是父子!”

皇甫赢并不赞同:“不可能,当年太上皇在位之时,有皇子亦被怀疑并非皇室血脉,也是滴血认亲来证明清白的!”

众官员也小声说了起来,确有其事。

皇甫翊百思不得其解,他与小豆芽的血不相融,为何兰雪与小豆芽的血也不相融?

“刁妇,你还想妖言惑众?”太后怒斥道:“这个野种根本就是你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枉想充当翊亲王府的血脉,以图母凭子贵,如此罪大恶极,哀家看还有谁人敢护她?”

太后怒气说罢,又朝侍卫命道:“抓起来,若有反抗,当场格杀,无论是谁!”

殿中众人立即退开,以免伤及无辜。

侍卫齐声应是拔刀而起,殿中顿时一阵兵刃寒光,将阴沉的殿内照的无比透亮。

皇甫翊亦是大喝一声:“钟棋蓝鹫,若谁敢动她们母子,无论是谁不必留命!”

“是,王爷!”钟棋蓝鹫恭敬领命。

众人惊得脸色大变,翊亲王要反了?

皇甫赢紧紧拽着拳头,对侍卫怒喝道:“给朕退下!”

众侍卫左右看了看,到底听谁的?

太后怒极,豁然起身道:“皇上,如此徇私枉法,何以立朝纲?”

皇甫赢彻底怒了,对太后大吼道:“母后,两方刀剑相向,对谁有利?”

太后被堵得无话可答。

皇甫赢亦是拳头拽得咯咯作响。

皇甫宁眸中跳动着喜悦,打,打起来最好!

苏馥抱起小豆芽护在怀中,默不作声。

皇甫翊已经做好了准备,哪怕反了也不能让兰雪母子受到半丝伤害!

众人呆愣看着。

殿中一片死寂,太后皇甫赢皇甫翊三人身上散出摄人的压力,让众人头都抬不起来。

这时

“王爷!”殿外传来一道恭敬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众人齐齐望去,见是名身着青衣的女子,长得极美,却满身寒气。

见是青绝,钟棋蓝鹫都松了口气,想必是找到那个人了。

皇甫翊也挑了挑眉头,回来得正是时候!

青绝快速进得殿来,侍卫立即拦下:“你是何人?”

青绝眸子一寒,快速向前,众人还未看清,那拦她的侍卫已被定住,动弹不得。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好快的身手!

青绝快速来到皇甫翊身前,抱拳禀道:“王爷,是水有问题!”

众人惊愣。

太后身子一抖,看向练纱,她如何知道水有问题?

练纱也是一脸茫然,奴婢不知道!

苏馥猛地看向青绝,问道:“怎么可能是水有问题?我与太医都检查过了!”

皇甫翊眸子森寒,听青绝说下去。

青绝走到桌前,指着碗道:“大家请注意看水面,是否有东西?”

苏馥皇甫翊赶紧看向碗中,众人也一齐围过去。

苏馥见水面飘着油光,不由得惊道:“是油!”

众人也看到了,满脸惊诧,这油是何时放进水中的?

太医赶紧沾了点水尝,点头道:“确是清油。”

苏馥吃惊问道:“这油是何时放入水中的?为何我与太医查看多番,皆未发现?”

青绝正要开口,太后回过神来大怒喝道:“哪来的妖女,妖言惑众,这水已经检查了无数次,怎么会有问题?以你的身手,一定是你刚刚做了手脚,以图为这刁妇开脱,来人,把这妖女给哀家杀了!”

皇甫翊眸子森寒扫向太后,冰冷道:“太后要是敢动手,本王今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皆被吓得愣住,翊亲王竟敢这样对太后说话?

他一向敬重先皇,太后是先皇亲封的皇后,又是皇上的亲生母亲,他向来敬重太后三分,以前虽然也违逆太后,却从未在人前言过如此重话!

翊亲王竟为了这对母子,不惜逆反?

太后被皇甫翊的话和眼神吓得愣住,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不怕,那个女人她已经藏起来了,皇甫翊没有证据无法要挟她,她强装了气势,喝道:“翊亲王今日是想造反了吗?”

皇甫翊背脊挺直,语气冰寒道:“皓月国的安宁是本王打下来的,现在扬翰在边境驻守,也是听命于本王,本王若要造反,皓月国早已易主,何必等到今日?

本王之所以敬你三分,皆是看在父皇的份上,你做了什么本王一清二楚,本王不想看到皓月国毁于一旦,多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你却不知收敛,多次想暗害本王以及本王的妻儿,本王何须再忍你?”

太后脸上抽动,抬手指着皇甫翊颤抖不已:“你、你、你……”除了你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母后!”皇甫赢大声喝止她:“翊亲王对朕忠心耿耿,怎么会造反?既然此事仍有争议,不妨让这位姑娘说清楚再下定论!”

太后僵住,满脸死灰地看着皇甫赢,这就是多年的心血?竟是只白眼狼!

皇甫赢看向青绝道:“你说!若说不出道理来,朕不会饶了你!”

青绝冷哼一声,看了皇甫翊一眼,得到他的允许才道:“问题不是出在水上,而是出在碗上!”

碗?苏馥拧眉,这碗她看过,并没发现有问题,她看着青绝,等着她说下去。

青绝将碗端起来,把水倒掉,再给大家看。

大家齐齐朝碗里看去,并没发现问题。

苏馥向前,一把将碗夺下来,细细看了看,而后用手碰触碗底,忽尔惊道:“是蜡?”

太医也接过碗看了看,点头道:“没错,是白蜡。”

众人大惊,左右相视一眼,仍旧不明白。

青绝再道:“没错,这碗底被融了一层厚厚的白蜡,因为都是白色,根本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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