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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妾侍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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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的不行,真想上前打掉韶兰倾那张矫情切切的脸,户晶心下气愤难当,不由的出声,冷言讥讽:“哦?那依王妃姐姐所言,这衣服是当日圣上赐婚时回去做的?可是,距离圣上赐婚,这前后也不过就是十几天的功夫,何以一件新装如今已是如此旧落,好像是被人穿着已久,完全找不出一点崭新的模样?”

哼,为了逼真,当初她是特意找了件旧衣来污蔑!如今她韶兰倾想用自己缝制来当幌子,借以想蒙混过关?呵,没这么容易!阴险中,户晶得意,唇边不由露出了个奸诈的弧度,幽幽扬扬。

“对!不是说是新做的吗?怎么才过了十多天,这衣服就已经旧成这样了!”理直气壮,贵妾们连番开炮!

见此,余柔儿惺惺作态,假模假样的低低说道,弱弱好心:“妹妹们,不说了。既然王妃姐姐说是,那就算是吧。别硬拆穿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一句话,明着是圆场,但实则煽风点火!微笑间,韶兰倾暗佩这余柔儿的洞察能力居然如此之好?每一次都是卡在点上开口,不死不休!

呵,淡淡的冷笑,如风一样稍纵即逝!环顾着四周,看着众人,韶兰倾上前一步,含着一脸恶心的表情,尖着嗓子,整个人肉麻兮兮,痴痴的对上风亦辰,深情款款,苦大仇深:“王爷……!这衣服是旧,但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呜呜?”

“兰倾钦慕王爷,自知道自己被配王爷后,便终日茶不思,饭不想,整个人高兴坏了!于是便连夜做了这件衣裳,时时看,分分摸,幻想着它穿在王爷身上该是一个怎样的光景?”

“王爷,兰倾手拙,自知制出的衣服粗鄙难看,所以一直不敢献给王爷,可是--兰倾这心里,又真的真的很想看到王爷亲自穿着兰倾为你制的衣服,于是种种矛盾,种种挣扎,几经辗转,辗转反侧,兰倾便决定自己穿了,白天穿,晚上穿,就是平时放屁上茅厕也穿!于是久而久之,它就变的旧了……”

韶兰倾做无辜状,一双大眼努力卖萌。见此,风亦辰皱眉,沉着声冷冷反问:“就连放屁上茅厕也穿?”

古人讲究儒雅,如厕之类的污言秽语是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讲的。所以此时,当韶兰倾毫不避讳的开说时,裴铮噗了,花缺呆了,风亦辰和其他几位妾侍凌乱了!

“你、你怎么如此口没遮拦?简直、简直有伤风化--!”户晶气愤交加,不由的怒声。而一旁的汪甜及卢可儿则不断点头,一脸赞同!

余柔儿掩面,表现的极为羞涩,仿佛只听了这么一丁点不雅之话,便就玷污了她的纯情,毁了她的洁白,直叫她不知该何去何从,整个人显得单薄无依!

这般楚楚纯柔,我见犹怜的样子,做给谁看?轻笑中,韶兰倾执着,仍抱着那衣裳,动容之深,情无可限的说道:“这样怎可算是有伤风化呢?王爷,我将你放在心中,一时一刻都不曾忘怀,就算是与之融为一体,穿着它拉屎放屁,也算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说罢还不忘媚眼横飞,秋波送的是一波接着一波。见此,裴铮玩味,凉薄的唇边一抹衅笑,低低的望着那园中的人儿,漂亮的桃花眼闪闪而动,趣味又性感。

“原来是这样啊?亦辰兄,王妃待你,可真谓是深情无限,磐石无移,居然连到了如厕之地都不相忘,实令我等佩服,佩服。”

笑的促狭,满是奚落的打趣。闻言,韶兰倾回头,一个媚眼朝之抛去,半是挑逗,半是调侃,一眨眼,其中滋味尽显其间,“裴四子说的是,我待王爷,那可真是好的没话说!”

嗯?

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手,隔空挑逗?微怔中,裴铮瞪眼,不由的眨了几下,待反应之时,不由的意味深长,笑容可掬。怎么?一年之赌,她现在就已开始了?呵,不错!

口口声声说着在意,可昨晚的表现却历历在目。风亦辰知道韶兰倾所言不可信,她喜欢他?那就不会用刀去割他的手!如此歹毒,简直笑话!

阴沉着脸,越发的冰冷,看着眼前,风亦辰烦乱,感觉什么事,只要是碰上她韶兰倾,那就全乱套了,完全不按章法出牌!

“行了,这事就算了,王妃一片深情,本王无福消受!”

冷眼一瞟那人儿怀中的衣裳,风亦辰转身欲走。然这时,一旁的户晶急了,不由的喊出声来:“王爷,那件衣服明明是我--”

差一点就说漏了嘴,关键时刻,户晶猛的刹住了车,硬生生的将那句“明明是我拿来的,怎么到头来却变成了她韶兰倾做的呢”给咽了下去,只得陪的笑脸,左右不是。

“是你什么?”

脑中已一片烦乱,没有功夫在这家长里短,如今边界告急,天照国蠢蠢欲动,他的精力全都放于此上,没有心思再去谈些其他。

“是、是……”

见风亦辰皱眉,俊美的脸上明显划过不耐烦,户晶心下不安,生怕毁了自己在其心目中的形象,影响前程,不由的情急生变,喊了出来,“是就算这衣服是王妃做的,那也不能说明她没偷人啊?我是亲眼看见有陌生男子出入沁雪园的,鬼鬼祟祟,行踪可疑,王爷你可要明察,万不能罔纵了奸人!”

“呵,那本王妃还见着有陌生男子进入户妹妹的房里,这可怎么说?”

见那边户晶开口,这边韶兰倾悠悠然道。闻言,户晶眼红,一个转身愤怒着,开口反嗤:“你胡说!哪有什么陌生男子进我房间?根本就是你韶兰倾含血喷人!”

“我含血喷人?是么……?”

完全不在意户晶那急厉的表情,韶兰倾此时嬉笑的眼,慢慢而道。见此,户晶不依,拼死争辩到底:“难道不是么?哼,说我偷人?证据呢!你吧证据摆出来!”

一副正义言辞,理直气壮的模样,瞪着韶兰倾,户晶怒意。

而这时,韶兰倾倒全不在意,只优哉悠哉的挑着眼,缓缓说道:“对啊,证据呢?户妹妹你说我房内有男子出入,可如今除了你,便再没有旁人看到。如此单薄证明之下,恐不足以定我的罪吧?再者相反,如果户妹妹一定要咬死这件事的话,那我也亦然,反正也只有我一人看见妹妹你房中的男子,这红话白话的,还不是任由我说?”

淡定自若的反将一军,韶兰倾轻挑着好看的眉。闻言,户晶愤怒,将一步的上前,口中恨道:“你!无耻--!”

“我?无耻?是么?”

笑容潋潋的对上前,一脸的柔和平善!只是在那无害的假象下,那深藏着的,是一抹冷厉,一抹凌狠,在光华的微笑下,转瞬即逝。

“妹妹啊,如果连这种伎俩都叫无耻的话,那这算是么呢?”

笑的对上,扬手起挥,只听清脆中,“啪”的一记嘹亮,震动了在场的每一人,撩拨了他们的每一双眼!这、这还是大家闺秀么?居然……打人了?!

“啊--!”

脸颊刺痛,红肿清晰可见!捂着脸,户晶不敢置信,直直的扯着嗓子,拼命的嚎叫,既满是愤怒,又心有余悸!感觉从未料到她韶兰倾能如此,不顾形象,不管仪态,如粗妇般泼辣厉害!

“你、你--”伸着手指,不断的颤抖,户晶咬牙,羞辱交加!

而见此,韶兰倾无谓,轻甩了甩刚才打人的手,笑的灿烂,一脸欢颜:“我?我怎么了?难道身为南俊王妃,我还没有资格教训你一个小小侍妾?!”

“户晶,告诉你,知道为什么打你么?第一,我堂堂主母,王府正室,岂是容你一个三等下人直呼名讳,指手相对的?你这是犯了戒,目无尊长,以下犯上,我如今就只是赏你一巴掌,便已算是开恩便宜你的了,你居然还敢瞪?信不信我请家法好好招呼你?”

“哼,第二,我一个正妻,府中之主,什么时候却沦落到房间要被你们查了?这简直是笑话,天大的笑话!难道这王府里,我们王爷是死了?要你们几个卑贱之躯转为代劳?!”

说话着,用眼一瞟风亦辰,狠狠咬住那个“死”字!

闻言,风亦辰脸色一变再变,但最终也只是在青黑两色之间轮换交替,再跑不出第三色,变不出新样!

当众咒自己夫君死?估计这古往今来,也就她韶兰倾第一人了!玩味中,裴铮勾唇,悠然然的靠着树,趣意十足!而一旁,花缺倒是不然,刚才的惊艳如今全被惊诧说代替,僵硬着身子冷汗涔涔,不住的抬拭,心中低呼:这个南俊王妃,看来不是好惹的主!想吃她豆腐?他还是早些死了这条心吧……

“姐姐,你怎可如此?三纲五常,女戒尊卑,我们既是已经嫁给了王爷,那便凡事要以王爷为重,视他为我们的天!可是你呢?口口声声说自己的当家主母,但却哪一点有主母的样子?为妻不够温柔也就算了,居然还当众咒王爷死?试想你这种王妃,哪一点够格配上王爷?!”

好似受了极大的刺激,一向斯斯文文的余侧妃此时站出,一改她那柔柔弱弱的样子,面红耳涨的维护着她心爱的男人!

“王妃姐姐,柔儿无德,自小没念过什么书,但是也懂得以夫为纲的道理!正所谓以德服人,以理服人,姐姐若是做的好,自然妹妹们都敬重敬爱!可是如果,姐姐无礼,根本置王爷也不顾之地,那就算是姐姐强调一百次一千次自己是正妃,但都也无济于事,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余柔儿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力,好似字字得当,句句在理!见此,韶兰倾微笑,表情淡淡然的,心不在焉,但却清冷严肃。

“以德服人?以理服人?妹妹说的好,不愧是王爷的贴心知音,红粉知己。但是,有件事我还是想提醒妹妹一下,我这个南俊王妃,好巧不巧是圣上封的,撇开我自己乐不乐意,不管其他人怎么说,怎么看,只要圣上一日未下旨休我,那我便一日坐在这个位置上,接受你们的参拜,接受你们尊敬以及爱重,懂么……”

“妹妹啊,我见你如此知书达礼,通晓规矩一人,怎么也跟她们似的,如此辨不清关系,不知轻重!莫不是也被妻位诱惑,想连番打击,取而代上?”

毫不留情面的点出这一点,韶兰倾话中狠厉!见状,那余柔儿连连低头,又变回了之前那柔楚的模样,声音切切,似是充满了委屈:“柔儿不敢,柔儿从未觊觎过姐姐的正妃之位。说是听到姐姐的话后就事论事,一切皆只是为了王爷。”

“呵,为了王爷?那难道为了王爷,你一个小小侧妃便可在未经任何人允许之下,下令搜翻正妃的寝室?如此胆大妄为,越俎代庖之行为,我看都只一个目的,为了满足你内心的私欲!”

韶兰倾话说的清冷,极带着震慑力!见此,余柔儿抿唇,不由的泪眼婆娑跪了下来,眼巴巴的望着风亦辰,好似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

“王爷,你的贵妾和侧妃犯了错,试问你当如何处理啊?”

知道余柔儿是在向风亦辰求救,韶兰倾故意逼着他反问。闻言,风亦辰转眼,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其一语抢过,笑笑而道:“余侧妃逾越罔顾,不识大体,我们就罚她抄写一百遍《女戒》如何?而至于户贵妾么,她含血喷人,目无尊纪,就将她带入柴房,不给吃,不给喝,关她个三天三夜,以儆效尤,怎么样?”

笑的对上身旁,虽是欢颜,但眸底冰冷。见此,风亦辰犹豫,看了看余柔儿,又看了看眼前,终是冷着脸,一拂袖的走了。

“随你!”

不是他故意偏袒韶兰倾,而是这件事,余柔儿她确实越矩。所以,他不插手,也不想插手!

大步的走了,不留任何表情。转头,韶兰倾对上余下众人,微微一笑,倾国倾城!下载本书请登录kanshu.la/book/dazhuz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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