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烈是这知府的师爷众人还是知道的,但看到连他都下跪了,便纷纷跪地道:“求摄政王为草民做主。这狗官自打上任以来,各种赋税一年比一年重……”
紫弈城一手拉着一个小家伙,坐到公堂之上,看着底下跪着的百姓,沉声道:“都起身吧,今日本王定然给你们一个交代。迅影,将李荣生给我弄醒。”
原本以为晕阙过去,以为会逃过一男的李荣生,再次醒来见到主位上坐着一个男人。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威严与尊贵,再看看刚才那些男人对他极为恭敬的模样,不用说,也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
“下官,下官……”李荣生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浑身颤抖,胸口疼痛难忍。一张嘴,才说几个字,便吐出一口血,说不下去。
“大胆李荣生,你可之罪!”紫弈城手中拿着他这些年所有的信息,粗粗翻了两页之后,危险的一眯眼睛,便将账册摔倒李荣生的跟前。
衙门口处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摄政王前来,要审理狗官李荣生的消息在口口相传之前,很快整个朝城的百姓,有一大部分的人都知道了。
知道的人,都纷纷往衙门跑,各个都想在第一时间知道结果,更是想见一见摄政王。今年他们的日子越发的难过,都要熬不下去了。眼见春耕,家里一粒粮种都没有,说不定摄政王会开仓赈粮。
去年旱灾加上冬日里除了好心人布施之外,他们都要活不下去,饿死了很多人,这个狗官从始自终,都未有过任何的表态。这衙门的粮仓里,应该有很多粮食才是。
李荣生颤抖地手,抓起那个记载着他这几年来所有的事迹,双眼一翻,再次晕过去。小帅见到这模样,便奶声奶气地站出来道:“爹爹,这个坏蛋好生没用,你看小帅的厉害。”
小家伙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长长地绣花针,走到李荣生的跟前,前后左右看了看,想了想,便照着他的人中精准的插进去。
李荣生恨不得此刻自己死去,现在摄政王审案,面对他的,不是满门抄斩,就是诛九族。
“摄政王饶命,下官,下官也是被迫的!”再次醒来的李荣生,这回说话倒是利落了不少,让人刮目相看。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是被谁迫的?”紫弈城眉眼一挑,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他不管说不说出紫奕枫,都得死。
不过嘛,据他所知,李荣生可是王丞相的人。指不定说出来后,会死的更惨。
显然李荣生说出这句话后,想起王丞相,浑身再次抖一抖,后悔了。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荣生的罪刑紫弈城并不着急判,而是看向衙门口处围着的百姓道:“这些年,你们都活在他的管辖之下,今日若是本王将他的判决交给你们,你们觉得怎么判才好?”
朝城的百姓都呆住了,这还是头一次听到他们能够做主的。大家面面相觑半天,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之时,展烈一脸愤恨的站出来,对紫弈城道:“摄政王,学生觉得李荣生应该判斩立决。”
紫弈城心中早已有数,但很多事情,这些围观的百姓或者并未知道,因而道:“依据呢?”
“从干旱至今,他毫无作为不说,且还将朝廷拨下来的种粮囤积起来。眼见百姓就要春耕,他却捉摸着将种粮卖掉,将那银子中饱私囊。除此之外,每年的苛捐杂税,一年高过一年,我紫月国却从未增加过。这多收的,到谁哪里,不用想都清楚……”
随着展烈一条一条的细数,到收了谁的银子,公堂之上怎么判决之类的琐细小事,全都一一列举。
原本已经很是愤怒的百姓,听到这话后,这下纷纷跪地,应和着展烈的话,对紫弈城道:“求摄政王还我朝城百姓一个公道。这样的狗官应判斩立决,诛九族。”
李荣生自从牵到朝城之后,纳了不少的小妾。那些小妾的家人多数都跟着作威作福,实在太过可恨。
紫弈城转而看向小帅和小宝,问道:“你们两个小家伙觉得呢?”
“爹爹,这个坏人坏死了,不过那个九族是什么啊?”
小宝也点点头,他也不知道什么是九族,不过这个坏人一定要关起来才行。
“九族就是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父族四是指自己一族,出嫁的姑母及其儿子、出嫁的姐妹及外甥、出嫁的女儿及外孙。母族三是指外祖父一家、外祖母的娘家、姨母及其儿子。妻族二,是指岳父的一家、岳母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