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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不过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求您不要杀我！”董军跪在地上面如土色，方天的手段他是清楚的，对于他这样的叛徒败类，肯定是要清理门户的！

“苦衷……每个人都有……但是你有苦衷，应该早早的和我坦白，而不是选用这种方式，一直到这件事情被我发现，才和我说你有苦衷！”方天的表情依然是那么的平淡，好像这件事情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一样，董军也根本就不是他徒弟，而他现在正在谈论一件别的事情。

“我……”董军有些无言以对：“师父，是我不好，我鬼迷心窍了！”

“这不是我不杀你的理由。”方天淡淡的说道。

“我……师父，我知道是我的错，但是杨明师弟……不，杨明师兄，应该是不想杀我的！”董军连忙说道，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了，深知方天姓格的他，也唯有将杨明给抬出来，才能够将事情平息，让自己逃过一劫！

想到这里，董军也就不打算在隐瞒什么了，他准备实话实说了，将这些年做过的事情以及和杨明的恩怨都说出来，最主要的是，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希望自己的身世，能够遭到方天的同情，不然的话，董军明白，自己今天晚上，就别想走出这个门了！

别看方天现在的表情很淡然，但是董军知道，师父就是这么一个淡然的人，他可以面不改色的干掉一个人，然后依然面不改色的在这个人的尸体旁边吃饭……这对方天来说，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哦？你说杨明？他不想杀你？”方天听了董军的话后，却是觉得十分的有趣，不由得抬头看向了董军，问道：“那你和我说说，杨明为什么不想杀你？你一次又一次的暗害他，差点儿杀死他了，他怎么不想杀你呢？他是傻啊，还是傻啊，还是傻啊？”

“呃……”董军没想到这个时候了，方天还会和自己开玩笑，不过他却是一点儿想笑的心思都没有，他可笑不出来啊！董军苦着脸道：“师父，杨明不傻啊，他不但不傻，而且很聪明！”

“哦？他不傻，为什么还要留着你？”董军却是笑着反问道，不过心里面，倒是确定了几分！杨明的姓格，方天怎么会不了解？杨明是个念旧的人，这一点好也不好，但是方天也不准备强行改变什么，杀手，并不是说要做到无情，无情那不是杀手，而是死士或者刺客！杀手，可以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人。

而杨明的念旧，正是他不杀董军的理由，即使董军做过很多对不起他的事情，但是杨明依然可以原谅他，原因无他，就是因为，不论怎么说，董军都曾经是他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