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举动,跟精神病院里那些莫名其妙自言自语的病人没什么区别,可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在周围一直漂浮着的迷雾,忽然震动了一下,而后竟是慢慢地凝聚了起来,紧贴着他的后背,化为了细臂蜂腰的女人形象。
那薄雾凝聚出来的女人,无疑是相当美的,她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色浴袍,笔直地大腿在长裾和青丝之间若隐若现,柔若无骨身子就这么轻飘飘地依靠在云孟侨的后背上,细长的藕臂若有若无地搭在他的肩上,以云孟侨的角度来看,刚好能看见那如琼脂般细腻柔滑手指和泛着淡淡晕光的指甲。
与纯真的少女截然不同,眼前这女人如熟桃般诱人,每个举动都跟足球一样轻易地牵动着亿万男人心,哪怕她并不是云孟侨喜欢的类型,也着实让小云子对着她呆愣了片刻。
“宝贝,你是怎么知道这雾气就是我的?”
她这一开口,就让云孟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女人的模样如妖花般炫目,声音却似被木锯刮过一般沙哑低沉,尤其是这种贴在耳边地低喃,更是让他有一种脑皮层被砂纸来回磨蹭的刺激感。
云孟侨扬起了招牌式阳光灿烂的笑脸:“当然是随便猜的。”
“呵,骗人。”女人仿佛发现了云孟侨的反应,低笑着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冰凉地手指轻轻的挑开了他的领子,顺着白皙诱人的锁骨,暧昧地向下滑去,“你若是随便猜的,会在问话的那一瞬间,将你的灵力铺遍周围整个空间?若我不现身,恐怕就要被你给吸干了呢。”
最后一句话被女人说的如怨似嗔,仿佛是在抱怨自家负心地郎君,云孟侨低笑了一声,看着她的手指压在自己的皮肉上继续向下滑,低声道:“灵异界不成文的规矩,擅自探查别人的异能,跟调查真实姓名一样,是一种非常恶劣地冒犯。”
女人的手指转了个圈,轻笑道:“原来这是你的天赋,你有超强的第六感。”
丝毫不介意女人的套话,云孟侨顺势应道:“你说是天赋,那就是天赋喽。”
“那你还有什么天赋呢?”女人另一只手也贴了上来,在云孟侨光滑的皮肤上垂涎的流连着:“出色的方向感知能力、极佳的攻击角度预判、凶横冷血的攻击方式,还有那个古里古怪的会把敌人化为灰烬的能力……哪个才是你最强的能力呢?”
云孟侨仰着下巴,眯得细长的眼睛在薄雾中反射着细碎地金光,他倦意阑珊地捏着手里的藤蔓,低声道:“你继续摸下去,就知道了。”
女人的手指已经到了他的小腹,正在裤腰和漂亮地人鱼线中间诱惑的摩挲着,闻言她不由得莞尔一笑,猩红嘴唇吐气如兰地嗔道:“你好坏,人家才不要呢。”
她虽是这样说的,手指上的动作却毫不犹豫地继续着,云孟侨扬起下巴倒抽了一口气,喉颈优美地曲线足以让最挑剔的血族疯狂。
“我已经做到了,现在你该告诉我,你最强大的能力是什么了吧。”
女人看着意乱情迷地年轻人,表情已经不复刚才的含情脉脉,反而满是阴冷嗜血的嘲讽。她那圆润光滑的指甲,不知何时竟变成了幽暗地红色,像是刚刚沐浴过新鲜的血液。
然而她的嘲讽也就到此为止了,一种古怪又奇特的感觉从她的指尖直窜天灵盖,磅礴又纯净的星斗之力,与某种极阴的力量交杂着冲入了她的身体,她惊恐地抽出了双手以及刚刚触摸到的东西,接着整张娇美地面庞,都扭曲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
她手里的是一张柔软地类似棉布一样的东西,在这棉布的中心,静静地躺着一滩略微干涸的黑红血液,那将她定在原地的极阴之力,就是从这棉布上传来的!
与此同时,仰着头寻找逃生路线的云孟侨也准确地抓紧了一根藤蔓,双手一用力瞬间挣脱出了女人的束缚,凌空对着女人的鼻子,就是狠狠一记腿鞭。
云孟侨抽出被他藏在腰间的的圣爹牌护身符,照着对方娇弱地身子就是一顿狂抽,边抽还边笑容灿烂道:
“我喜欢贫乳萝莉不假,但我不喜欢贫乳受谢谢!!你不是女人吗摸我摸的爽不爽啊你个死变态,怎么认不出来这姨妈巾了呢?噢噢噢噢,我忘了,这可不是普通的姨妈巾,而是黑犬专属的姨妈巾2.0版——大姨夫巾!怎么样,怕了吧,杜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