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门的战斗,惊醒了正在施暴的日军其他部队,一阵阵尖利的集合哨音响起来,看着**着身子,***一片狼藉,被***得已经半死的中国女人,日军士兵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抽出刺刀,狠狠的扎进她们的胸膛。
松下清一从已经昏迷的少女身上爬起来,另外一个少女,已经成了一具冰冷冷的尸体,这个畜生有个嗜好,喜欢虐杀中国女人,外面的激烈枪声和集合哨音,打断了他的兴致,心里很不爽,有一种没有彻底释放内心**的失落感。
参谋长一头撞进来,正好看见联队长阁下细如小指的***,蔫了吧唧的耷拉在胯下,被两条粗短的大腿一比较,更是小的可怜,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听说过联队长阁下有虐杀中国女人的嗜好,大概和自己的家伙不争气有关。
被部下窥破**的松下,一阵恼怒,张嘴就是一句“八嘎!慌慌张张,帝***人的不是!”拔出指挥刀,把昏迷的少女肚子剖开,脸上还露出兴奋的表情,等参谋长急切的说明情况,松下吓了一跳。
“哈尼?遭到突然攻击,命令部队,立即把支那部队歼灭在粟城!”松下惊骇过后,是一阵狂喜,寻找多日的独立师部队,终于露出头来,他马上命令报务员,把情报报告给师团长,然后,组织部队,往西城压过来。
日军的第一次反击,被警卫大队一拳给打了回去,丢下几百具尸体,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巷战,作为野战部队的松下联队,吃了大亏,警卫大队的战士,打巷战是行家里手,正在冲锋的日军,忽然遭到从背后袭来的弹雨。
等冲过去,连个人影都没有,一转身,头顶有落下几枚“吱吱”冒烟的手雷,轰地一声,几个日军士兵飞上半空,随着夜幕降临,日军更不是对手,独立师的战士,就像黑夜的幽灵,神出鬼没,突然出现在日军身边,索米冲锋枪一阵狂啸,往往几十个日军士兵丢掉性命。
日军士兵再也不敢分兵进击,派出小队规模的士兵,没有一个回来,分散在几个方向的攻击部队,逐渐往一起靠拢,拿着枪,神经紧张的盯着黑暗角落,似乎随时都会飞来要命的子弹,只有人多的时候,才略觉得安全。
在警卫大队的压迫下,几千日军,逐渐聚拢到城东一带,战士们也攻不动了,战斗就僵持在这里,此时的粟城,大半个已经被唐秋离掌握。
大约夜里十点多钟的时候,马朝阳和姜雁鸣的部队终于赶到了,他俩来不及喘口气,立即赶到设在城西的师指挥部,准备接受下一步的作战任务。
进了指挥部,一阵悲愤和压抑的气息,让他俩不由得呼吸一窘,暗淡如豆的灯光之下,师长如凝固般站在灯影里,眼角似乎有闪烁的泪光,几个女报务员,满脸泪痕,黄大队长更如暴怒的狮子一般,大眼里寒光四射,梅处长脸上的泪痕未干。
马朝阳和姜雁鸣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沈俊过来告诉他俩,西撤途中,私自跑回粟城的三千多老乡,被日军全部屠杀在城内,从怀中的婴儿,到七旬老人,无一幸免,妇女被***后,惨遭杀害,粟城县县长刘有志,被日军钉在城楼上,壮烈殉国。
马朝阳和姜雁鸣,被这惨痛的消息,惊得倒退几步,他们不敢相信,日军会对无辜的平民下这种毒手,可师长的神情,无疑的告诉他们,这一切,真实的发生了。
唐秋离现在,已经是陷入深深的自责中,当他看到遍地的尸体,鲜血已经冻凝成厚厚的血块,几百名姐妹,浑身**的惨死在一间间空屋子里,死前,她们受到了怎样的凌辱,他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眼前金星乱窜,踉跄着倒退几步,如果不是梅婷扶住他,他就会跌坐在满是乡亲鲜血的地上。
不止一次经历过这种惨景,每一次,都对他是深深的打击,随之而来的,是悲哀和无力感,他觉得自己的心,在一点点滴血。
外面一阵日语的嚣叫声,打破了指挥部里凝固的沉痛,几个战士押进来三个日军,被战士们紧紧抓住,还拼命的挣扎,用小短腿踢打身边的战士,嘴里不停的咒骂,眼睛里,凶光四射,这是战士们奉命活捉的俘虏。
他一挥手,让战士们把这几个畜生带到旁边的空屋子里,而后,缓缓的转过身来,紧紧盯着还在不停挣扎的日军俘虏,他的脸色已经恢复平静,只有细心的马朝阳和姜雁鸣看到,师长的眼睛里,射出的寒意,如同极地寒冰一样实质,在昏黄的灯光下,凝结成两道冷光,直直地刺向日本畜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