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剧烈的收缩,似是被魇住了,神情痛苦,像是受了什么折磨,身子挣扎不已,胸前的衣料都要被扯烂一般。
“疼...好疼...我好疼啊,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方尘霄连忙扯开了他的衣襟细细查探,并未见到伤口,只一条淡淡的疤痕横着,又见他神情迷乱,才知道他应当想到了什么揪心扯肺之处,又因着迷药的影响,一下子魇住了。
在他身上的穴位上点了几下,又按着他的后脑勺,嘴对着嘴往他身体里渡了口真气才让温迟青冷静下来,也不剧烈挣扎了,身上的汗浸湿了衣衫,躺在方尘霄怀里气喘吁吁,神情疲惫。
方尘霄见着心疼不已,更是恼恨唾弃自己,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眼上红了一圈,哭叫着抱着温迟青,拖长了腔调喊:“哥哥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在药王谷的两年可想你了,每天都想,分明以为你不念着我,我却还是派人去调查你的踪迹,他们说你这两年过的不错,我就没想起来问一问你之前怎么样,是我太混蛋了。”
温迟青迷迷糊糊见到他哭唧唧地忏悔,心早就软了下来。
他闭着眼睛,闷着声音,口齿不清道:“唔,我......我也想你,你不要离我那么近,我好热啊,身上全是汗。”
方尘霄却偏不,缠得更紧,眼睛发亮的盯着他的脸,手挑开他的亵裤溜了进去,摸上了他的大腿,佯装疑惑道:
“哪里有汗?我怎么没摸到?哥哥你骗我。”
温迟青觉得有些烦,推了一推,没推动,又拍了拍,拍不走,便皱了皱鼻子任他妄为。
那只手先是在光滑的大腿上抚摸着,又渐渐向上,往两腿间尚还软趴趴的部位上摸。
他兴奋地咬住温迟青的耳垂舔了舔,手下轻柔地揉搓了几下,问:“哥哥,这是什么?”
温迟青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有些羞赧地张了张嘴唇,却没说话。
方尘霄感受到那部位逐渐硬起,加大了揉搓抚摸的力道,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温迟青面上的变化。
他的头仰着,嘴唇微张,流泻出微弱的呻/吟,神情似是痛苦又似愉悦,微微挑起的眼角因着情/欲而发红,一声稍响的喘息声从温迟青口中溢出,方尘霄感受到手里湿濡一片,再看温迟青,只见他抿着嘴唇沉默不言,神情之间有些难堪的意味。
方尘霄重重喘了一下,掏出怀里的方巾擦了手,急躁地解开自己外衫和亵裤,将自己早已硬热之物蹭在温迟青腿上蹭着,嘴唇滚烫,半张着贴在温迟青锁骨,慢慢往下,一直到胸/前结了伤疤的地方,怜惜地摸了摸又吻了吻,最终来到了那颜色鲜明的翘起上,他伸出舌尖在上面试探性的舔舐了一下,听到温迟青难耐的低吟一声,叫得他心里发痒,便整个含在了嘴里轻咬,一边担心留下痕迹,不敢弄得太过分,一边又哄着他握着自己的硬物上下抚弄。
快/感越来越强烈,方尘霄从喉咙里低喘出声,将东西尽数泄在了温迟青的亵裤上。
他餍足地舔了舔嘴唇,眸光幽暗,理了理温迟青散在颊上的乌发,沙哑着嗓子问:“哥哥,你什么时候走?之后要去哪里呀?”
温迟青已经困极,昏昏沉沉的想睡觉,听得身边之人这么一问,便有些不耐烦了,拉住了被子翻了个身,口中含糊道:“明日,明日一早我就要去京城了。”
说完这句话就再也睁不开眼睛,昏昏沉沉的入了梦。
这一觉虽然有些折腾人,但睡得极好,第二日一早起来神清气爽的。
前提是,没让他看见自己床上和亵裤上的那些不明白色液体。
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完全想不起来昨天晚上他做了什么梦,居然泄了那么多,床单上和亵裤上弄的都是。
大清早就要爬起来洗床单和亵裤的感觉并不好,温迟青偷偷摸摸洗干净了又晾好了,这才回了房间收拾包袱带上了些银两,他看封无双和封赭二人还未起床,也不刻意等着,留了张纸条便拿着剑和包袱出发了。
天青露浓,路边栓了几匹马正悠哉悠哉的吃草,路上行人稀少,大多是早起去市集卖菜的农户,操着口音驱赶着牛车马车,一派怡然自得。
温迟青深吸了口气望向远处,也渐渐舒展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