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青被司徒月那句话弄得脸上一阵滚烫,看着同样羞笑的司徒秀,轻步朝她走去。呆萌小贼异世行
先行了合卺礼,然后坐在司徒秀身边,拉着她的手道:“师姐,我终于娶到你了!”
司徒秀低头笑道:“怎么还叫师姐?”
文书道:“就叫师姐,我不准备改口,独特!”
司徒秀看着文书柔情笑道:“只要你喜欢,叫什么都可以!”
文书心中满满的全是幸福,轻轻搂过司徒秀道:“对不起,我们大喜的日子,都还让你操心了!”
司徒秀摇摇头:“月儿是我的亲妹妹,她惹了事,我自然是要操心的,与你无关,你也不想的,不是吗?”
文书点点头:“谢谢师姐!”
文书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师姐变得好温柔好温柔,以前泼辣的,凶恶的,霸道的师姐不见了,想必都是因为爱他,所以变得这般温柔宠他。
他一定要好好回报师姐,比师姐更疼她,更宠她。
他放开司徒秀,柔声道:“天色晚了,师姐,休息吧!”
司徒秀低头羞笑,点了点头。
文书伸手帮司徒秀解衣服,司徒秀赶紧护住胸口道:“把烛火灭了!”
文书轻声在司徒秀耳边道:“烛火灭了,看不到!”
司徒秀脸红到了耳根子:“就是要看不到,快去!”
见司徒秀这么害羞,文书没办法,只好过去吹灭了蜡烛,屋子里顿时黑了,他摸着黑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爬上床,摸索着去帮司徒秀脱衣服,手一去,便碰到了一处柔软。
“别乱摸!”司徒秀退了几步。
文书道:“师姐,我们都成亲了!”说罢一把将司徒秀搂住,压倒在床上。
屋内太黑,看不清司徒秀的神情,却能看到一双微微有些慌乱,以及满是爱意的眸子,文书不由得身子滚烫,吻上了司徒秀。
等了这么久,终于能尽情地倾诉对师姐的爱意了,他会深刻记往今晚的。
司徒秀很紧张,想到自己已经是文书的妻子了,便压下紧张,迎合着他的吻,两人深情拥吻。
情意越发深浓,两人都慢慢随着自己心中的感受去表达对对方的爱意。
今晚,师姐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以后,也永远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文书心中说不出来的激动与澎湃。
司徒秀此刻也是激动不已,她爱文书,愿意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他!
两人觉得所有的情意都聚集在了一处,这才倾尽一切,脸上带着极为满足的笑容,两人相拥睡去。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司徒秀文书成亲,凤血还算人道,给他们放了三天假,两人三天都像牛皮糖一样地粘在了一起,连门都没出。
等司徒秀回皇宫当值,凤血着实好好的戏弄了她一番,惹得司徒秀一整天都低着头,不敢见人。
天下一片繁荣太平,国事没有什么好处理的,司徒秀喜宴上一事,苏仕学并没有疙瘩,而是更加卖力地为凤血办事,凤血看在眼里也记在心中,苏仕学恩怨分明,倒是个君子。
平日里没事,凤血要么粘着岑霜,要么溜溜狗,要么教教子衿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日子过得相当不错。
岑霜见凤血这般悠闲,心中很不是味儿,同时又隐隐觉得太过平静不踏实,似有什么事情发生,为凤血和凤岑国的江山卜了一卦,大吉,他这才放了心,显然是自己多心了!
司徒秀与文书每天恩爱得令人羡慕。司徒月也整日没事便往宫外跑。
由芳和绝代则是背着众人秘密约会,感情也越发深浓。
南宫二人把五龙的武功也教得不错,想必过不了多久,便会成为武功高手。
其余人,该干嘛的干嘛,反正世界一片和平呀!
一个月禁足倒是很快过去了,这天已是最后一天了,苏心妍实在忍不住,带着两个会点功夫的家丁出了门,心想若遇到司徒月,好好教训她一下,报喜宴被打之仇。
孙青下了朝,便在宫门口等司徒月,这已经成了他每天的习惯,今日却等了半天,没等着人,正准备走,才听到司徒月在叫他,匆匆而来。
孙青回身笑道:“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怎么会不来,我诗还没学会呢!”司徒月手中捧着个什么东西,用纸包得严实。
因为苏心妍的原因,司徒月发誓要做学问,凤血无意中发现她在念诗,便又拉了次红线,让孙青教她,孙青爽快答应了,每日下朝后,便带着司徒月回府学诗。
“你手中拿着什么?”孙青问。
司徒月道:“这是我给你做的鞋子,谢谢你在姐姐喜宴上帮了我!”
她可是跟由芳学了无数个晚上,才学会做的,由芳直骂她笨,头都被由芳的手指戳肿了,好不容易做了一双鞋子出来。
孙青闻言,心中感动不已,嘴上却道:“那是我应该做的,本身是苏小姐的错,可不能让你白白蒙受冤屈。”
那日若不是司徒月令气氛尴尬了,怕大家心中对她不满,他也不会接下苏心妍那杯敬酒。
“总之还是要谢谢你,鞋子给你!”司徒月心中高兴道。
孙青愣了愣,还是接下了:“月儿太客气了。”
两人往宫外去,司徒月问道:“你很喜欢苏心妍?”
孙青看了司徒月一眼:“我从来就没说喜欢她。”
苏心妍是不错,长得漂亮,人也柔弱,又有些才华,苏仕学也有意撮合他们,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对她就是没感觉,就算不能喜欢凤血,他也不会喜欢苏心妍。
听到这话,司徒月心中更高兴了,却道:“可喜宴那天,你总是与她眉来眼去,你这不是与她有情?”
眉来眼去?
他何时与苏心妍眉来眼去了?他根本没正眼看过她,不过是对她的举动和做法感到诧异和反感罢了。
“何来这一说,月儿多心了!”孙青淡淡道。
“是吗?那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两人出了宫,孙青本是坐轿子来的,因为每天要与司徒月一起走,几乎是把他送来上朝后,孙青便把轿夫谴回去了。
两人每天都是步行回到府中,一路上说说笑笑,便了不觉得远,不过两刻钟时间而已。
出了宫门,走到热闹的街上,听到有人吆喝卖包子,孙青问:“月儿饿不饿?那有卖包子的,我帮你去买!”
司徒月本想说不饿,想了想,答道:“好。”
“你要吃什么陷的包子?”孙青再问。
“豆沙!”她喜欢吃豆沙陷的包子。
孙青记下了,将鞋子给司徒月帮他拿着,他便走到卖包子的摊子前,买了四个豆沙包,正准备回去,转头看到旁边有卖豆浆的,便走了过去。
司徒月一手拿着剑,一手抱着鞋子,望着孙青帮自己买吃的,心中甜得像喝了蜜一般,扭着头左看看右看看,看到什么都觉得舒坦,但马上看到了不舒坦的,另一头,苏心妍带着两个家丁打扮的男人正朝她走来。
司徒月一见到她便来火,苏心妍见到自己不躲反而还过来了,她脑中回想了一番,一个月禁足满了吗?好像还有一日吧?苏心妍这是违抗圣旨?找死!
她背脊一挺,看着过来的苏心妍,笑道:“哟,我说是谁呢?这不是左相府的苏大小姐吗?终于可以出来溜达了?”她也不点破,让苏心妍以为自己不知道。
苏心妍已经到了司徒月面前,同样抬头挺胸地看着司徒月,挑衅道:“托司徒统领的福,本小姐终于可以出来了!”
司徒月这种没脑子的,看来是不记得日子了!
“苏小姐这话说得就奇怪了,怎么是托我的福呢,是有些人行为不端,品行恶劣,自作孽——不可活!”司徒月着得最后三个字,颇有怒意。
空气中有些火药味,有百姓时不时朝两人看来。
“你说什么?再侮辱本小姐,本小姐就不客气了,你别以为皇上宠着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现在在宫外,可没有人护着你!”苏心妍憋了一个月,一肚子的窝囊气没处发,今天这么巧一出门就遇到司徒月,喜宴上的仇,她一定要报了!凤惊天
“笑死人了,就你这熊样,对我不客气?”司徒月语气中满是嘲弄。
“司徒月!”苏心妍听到司徒月语气中永远是对她的嘲讽,不由得大吼一声。
“苏心妍!”司徒月的声音更大。
百姓们纷纷停下步子,朝两人看来,这是要打架?
孙青正买好豆浆,付了银子准备回去,听到司徒月和苏心妍的怒吼声,转头看去,心中咯噔一下,不好,又有大事发生,赶紧往回走。
两个女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怒视着对方,
“本小姐的名字也是你叫的?”苏心妍怒道。
“我呸!小姐,在姑奶奶面前,你算哪门子的小姐,插几根鸡毛就想做凤凰,你配吗?”司徒月毫不留情地怒骂道。
“我要好好教训你这个粗野的女人一下!”苏心妍抬手就朝司徒月打去。
司徒月冷笑一声,用一只手拿剑并抱着孙青的鞋子,腾了一只手出来,轻轻抓住了苏心妍的手,用力一捏,痛得苏心妍大喊起来,司徒月嘴角一勾,猛地松开手。
苏心妍一个重心没站稳,摔在了地上,怒极,朝那两个家丁喊道:“给我打死她!”
两名家丁得令,朝司徒月打去。
“谁敢动手?”孙青的声音及时响起。
两名家丁自是认识孙青的,赶紧住了手,朝孙青一礼:“右相大人!”
孙青正捧着包子豆浆过来,看了司徒月一眼,轻道:“没事吧?”
司徒月摇头,就这几个人,伤不到她半分发丝,见孙青这般关心自己,心中好开心。
苏心妍见孙青来了,本来强势的脸立即化成了柔弱,拿着手帕捂着脸哭道:“孙大人,你来得正好,司徒月又打我!”
孙青叹了口气,将包子和豆浆递给司徒月,然后弯身伸出手去拉她:“你没事吧?”
司徒月紧紧拽着手中的包子,直想杀人,孙青你还敢去扶她?
苏心妍见孙青伸手拉她,赶紧抓住他的手,被孙青拉着起了身,委屈不已道:“司徒月占着有皇上撑腰,刚刚又对我动了手,孙大人可要为我做主!”
孙青转头看了司徒月一眼,见司徒月正满脸怒火,赶紧对苏心妍道:“没事就回去吧,以后少出来,多在家看看书!”
苏心妍见孙青这么柔声对她说话,心中欢喜,孙青还是喜欢她的,像司徒月那么粗野的女人,孙青怎么会喜欢,她脑中又闪现一计,她要气死司徒月,于是假装脚下一软,往孙青怀中倒去。
“苏小姐?”孙青赶紧扶住她,问道:“你没事吗?”
苏心妍扶着头,弱弱地答:“刚刚被司徒月推了一把,头晕!”
司徒月紧咬腮帮子,心中的包子捏成了一团,连豆浆也被她挤了出来,洒了一地。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装什么柔弱,刚刚抬手要打她的时候,可没见她这么柔弱,她最讨厌装模作样的女人!
将手中的包子豆浆一甩,冲向前便把苏心妍从孙青怀中推开,怒道:“你再装,再装我杀了你!”
苏心妍本来可以站稳的,见孙青在场,立即倒在了地上,大哭大喊道:“杀人了,司徒月杀人了,还有没有王法啊!”
百姓纷纷对司徒月指指点点起来。
司徒月见苏心妍如此不要脸到了极点,将抱着的鞋子丢给孙青,冲上去拔剑朝他杀去。
孙青脸早就黑了,立即向前张开手臂挡在苏心妍面前道:“够了!住手!”情急之下,把司徒月送给他的鞋子掉在了地上。
司徒月满眸伤痛,孙青,你竟然敢这样护着她,连我送你的鞋子你也不要了,我今天还非得杀了她不可!
“你给我让开!”司徒月朝孙青吼道。
“司徒月,天子脚下,本相不会让你草菅人命!”孙青也火了,大声吼了起来。
这个丫头,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凤血已经处罚过苏心妍,她再打杀苏心妍,苏仕学若一状告到皇上那里,皇上根本没有名目护着她,可是要吃大亏的,他的苦心,她怎么不明白呢?
司徒月此刻气得肺都要炸了,孙青竟为了苏心妍这般对她说话?
“我今天就要杀了她,我看你能耐我何?”司徒月向前一把推开孙青,就朝苏心妍杀去。
两名家丁立即挡住司徒月,与她打了起来。
司徒月暗惊,没想到还是两个练家子,苏心妍这是有备而来?
见有人挡住了司徒月,孙青赶紧扶起苏心妍,让她快走。
苏心妍不肯走,孙青这么护着她,司徒月气死了,她要多气气司徒月。
两名家丁虽然武功不错,却也不是司徒月的对手,几招便让司徒月打得在地上爬不起来了,司徒月看向苏心妍,见她正和孙青你浓我浓的,气得脚底都冒了烟。
“苏心妍,我宰了你!”说罢便挥剑朝苏心妍杀去。
“住手!”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孙青苏心妍司徒月朝两边望去,一头是苏仕学,一头是官差。
想必是听到苏心妍与司徒月又打了起来,都赶了过来。
司徒月住了手,却没收剑,仍旧用剑指着苏心妍,眸中怒火狂烧。
苏仕学和官差都走了过来,官差见孙青在此,苏仕学也来了,便没说话,候在一旁。
苏仕学看了正哭得梨花带雨的苏心妍一眼,心头一痛,朝孙青行了一礼,看向司徒月道:“不知小妹哪里又得罪了司徒统领,惹得司徒统领又要与小妹刀剑相向?”
“是她先要动手的,你这妹妹能耐不少,找了人来打我!”司徒月怒道。
“我没有,我不过是出来逛街,遇到她二话不说便杀我,呜呜。”苏心妍说罢,大哭起来。
司徒月眉头一挑,贱人,就会装可怜,手中的剑一紧,又要朝苏心妍刺去。
苏仕学赶紧向前挡住司徒秀,道:“司徒统领,若小妹真有得罪之处,本相在此代她向你赔罪了,希望司徒统领看在本相的面子上,原谅她一次!”
司徒月看了苏仁学一眼,又看向苏心妍,见苏心妍正得意地望着她,心下一股杀气由然而生,吼道:“不可能,今天我必要杀了她,谁劝都没用!”
“司徒统领!”苏仕学怒了:“司徒统领有皇上的宠爱,可以任意枉为,但本相还是要提醒司徒统领一句,心妍是本相的亲妹妹,本相是当朝一品丞相,朝廷命官的家眷若无罪被杀,皇上那里,司徒统领可能无法交待,即使皇上再护着司徒统领,本相也要问皇上要个说法!”
司徒月听出来了,苏仕学这是在说她占着凤血的宠爱目无王法!岂有此理!
苏仕学无论何时都是站在苏心妍这边的,从来不问是不是苏心妍有错在先,上次喜宴也是,这次又是,她司徒月没有那么无聊,没事找事,给凤血惹麻烦,若不是苏心妍先动了手,她也不会回手反击!
苏仕学这话,明明就是在打她和凤血的脸,可恶!
孙青听苏仕学这般说话,赶紧走到司徒月面前道:“苏大人不必动气,不过是女儿家的小家子气吵闹,你我皆是男子,不必与之计较!”
苏心妍却道:“哥,她又打了妹妹,差点将妹妹的手捏断了,妹妹以后都不敢出来了!”说着便抬起被司徒月捏肿的手给苏仕学看。
苏仕学一见果然是红肿起来了,不由得心痛不已,看向孙青道:“司徒统领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小妹动手,举着剑追着要杀她,若我再一味地忍让,岂不是让人觉得我们兄妹好欺负?”
孙青闻言,眉头一挑:“苏大人的意思是?”
苏仕学抱拳朝皇宫方向扬了扬,犀利道:“进宫请皇上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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