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错哪里了吗?”他眼神冰冷,眸子幽暗,散发着帝王威严。
徐忠仍旧没有停止扇自己巴掌,“老奴……老奴真知罪了!”可是他还是不知道他自己到底错了哪里,又如何回复皇上。
“知罪了是吗?你居然敢说这浩浩皇宫上下竟然会为了丞相一件事情而躁乱,这皇宫也会动荡不安吗?!”萧子墨说话声音极其缓慢,但却句句透露着冷酷意味,好像谁敢违背他意愿,就会被立马处死。
徐忠这一听,才发现自己刚才说话竟然是这种意思,急忙跪地磕头,苦苦求饶道,“皇上,老奴罪该万死啊!”
空荡荡宫殿内,萧子墨似乎无视眼前奴才求饶,就算他是看着自己长大管事太监,就算他是父皇忠心侍从,他心中,几乎不算什么。
自然也没有信任可言。
“你所说之事,所做之事,朕都觉得不是很满意。”萧子墨慢慢地说道,看着跪地求饶徐忠有些厌烦。
徐忠停止磕头姿势,抬起头来,回皇上话,“老奴真心恳求皇上再给老奴一个机会,老奴日后一定办事妥当!”
徐忠惶恐不已,都慌乱地喘不上气了,他是真忠心,可皇上却偏偏不看眼里,有意为难他,但是他却是真没有抱怨意思,只是看着往日天真可爱皇上如今变得如此冷酷麻木,还这样对待于他,他就觉得心寒。
萧子墨挥了挥衣袖,冷淡地瞥了地上跪着徐忠一眼,“朕自然是会给你一个机会,也希望你日后办事可以让朕满意。”
徐忠连忙点头磕着,“老奴谢皇上隆恩!”脸上满是感激,他眼眶都有些许泛红了,他服侍过先皇,清楚地明白身为帝王就有会有多疑,就会有猜忌,这一切,也许也就是小皇上开始长大了吧。
“只要你日后多盯着些许萧侍卫出宫事宜,不要给朕一个没有结果和没有去向回答,否则朕要你有何用?”他半靠龙椅上,是漫不经心地说道,却还是很有威慑性感觉,他已经习惯开始用一种冷漠态度来解决事情了,也是一种淡然伪装,让人越来越难看清他心中到底想什么了。
“朕问你一句话,你觉得这大萧江山将会被谁所掌控,朕,摄政王,还是丞相?”萧子墨若有所思,言语中淡漠,虽然是很平静,但这让人难以回答。
徐忠战战兢兢,如今皇上是很难靠近了,一旦说错句话,他可就怕小命不保,就算他对皇上是多么地忠心,陪他身边照顾他起居就寝,也是为了看护他成长啊,只是皇上也不把与他之间情谊放心中了。
徐忠要是回答是皇上,那么摄政王名声和强大兵权呢?丞相背后那一股难以估计势头,和阴险计谋呢?
而如今皇上所处地位只是一个对外界名义上皇帝,手里根本不掌握过多兵权,也有靠着他皇兄摄政王威严,才暂时坐稳了这个大萧皇位。
“回皇上,奴才对皇上绝无二心,虽然眼前这大萧江山自然是皇上,但是现没有完全拥有,可日后必然会是皇上!”徐忠说出了心里话,这句话说得倒适中,两方面都不得罪,后一句也妥当,不过那句现没有完全拥有话语还是触动了萧子墨内心禁忌。
是啊,他现居然还没有完全拥有,他所说全然都是事实,可是他就是听不得他拥有不了那样话,就像是眼前摆放着一块巨大绊脚石,他是踢也踢不开,扔也扔不掉这种困境。
萧子墨眼神幽冷,没有半点松懈神情,摄政王是他哥哥,对他也极其疼爱,可是也难保他一天不会造反,外界对于他威望很是敬佩,而且他手上掌握大量兵权,可恶,他几乎都有种想要夺回那些原本属于他兵权,但是他又不能,这才让他心生防备。
而莫千秋那个老狐狸,计谋颇多,虽然今日早朝之上因为下毒欧阳冥事件而被迫停职,有待审讯,但他背后那群人,也难保不会做出什么小动作,也让他过分不安。
如今局面,他似乎是被中间挤压傀儡,难道他真要做一个无用皇帝吗?
不,他是要起来,他要独当一面。
“朕只想听后一句。”萧子墨冷淡地说道,目光落徐忠身上,徐忠又一阵慌乱,低着头浑身发颤,“老奴谨记,老奴谨记!”
不过,现眼前这个奴才到底是真效忠于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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