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商带着满腹的怒气,去各处查看情况,差点没有跑断了脚,得到的结果却比断了脚还要让他痛心疾首,所有的生意惨淡不已,这一个月怕是要喝西北风了,不说赚钱,就连保住本金都难,估计还得从以前的利润中抠钱出来弥补亏空。
柳坤接手生意这几年,本就是他尽力在维持着表面上的平稳,私下里不少铺子都是他掏银子在补缺,向晴的铺子开起来后,他们的生意已经快速在下滑,而柳坤这不知死活的,不去寻自身原因,却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更行此下作之举,若不是皇上看在若雪和柳云鹤的面子上,他岂有活命的机会?
可是就算皇上放过他了,向晴这关却是难过,光身上的毒已经要了他半条命,现在又是生意……
他着急不已,前去寻找柳云鹤,希望柳云鹤能在向晴面前为他们美言之句,奈何他寻遍了整个府里,也没找到柳云鹤的影子,而柳若雪也不知去向,他大惊,柳若雪不会带着柳云鹤暗自走了吧?
天雷滚滚,他顿时觉得有些支撑不住,晕了过去,被路过的下人发现,抬回了院子,一病不起了。
此时此刻,柳云鹤和柳若雪正在向晴的吉祥客栈。
张阙要拿着那粒药丸来与向晴商量对策,柳若雪自然是要来的,柳云鹤便死皮赖脸地跟来了。
“二叔叔,你为什么好久好久好久没有来看小宝了?你是不是不喜欢小宝了?”小宝坐在柳云鹤的腿上,肉呼呼的小手捧着他的俊脸,很是生气地问。
大宝则坐在柳云鹤的另一条腿上,揪着他的衣服,问:“娘亲说你不会再做我们的爹爹,是不是呀?”
柳云鹤看了正在桌子前研究药丸的向晴,眸光一暗,摇了摇头,对两个孩子说:“当然不是,二叔叔一直是你们的爹爹。”
“真的吗?”大宝小宝星星眼。
柳云鹤毫不犹豫,重重点头。
大宝小宝搂住柳云鹤的脖子,靠在他怀里,幸福而又高兴地笑了,只有二叔叔身上才有爹爹的味道,秋叔叔身上只有怪怪的味道,他们不喜欢秋叔叔!
柳若雪看着柳云鹤和两个孩子的互动,心里酸楚不已,好一会儿才问向晴:“如何了?”
“差不多了。”向晴放下药丸,看向柳若雪。
今天,柳云鹤带柳若雪来找她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出来柳若雪是上次在街上与她擦肩而过的那名妙曼异国女子,原来柳若雪就是柳云鹤的亲姑母,难怪她会觉得有些熟悉感,不过这姑侄二人长得是极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母子呢!
张阙着急问:“此药中成份你可尽数得知?”
“有两味药我暂时未能嗅出是何药,估计是我没涉及过的药,张阙,这是哪来的?”向晴问。
张阙暗惊,这粒药丸中,他估计有五分之一的药未能识出,而向晴不能识出的却只有两味药,可见向晴之医术又精进了不少,难道他真的是老了吗?还是真如那句老话,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他叹息一声,看了柳若雪一眼道:“无意间在林世升身上得来。”
“林世升?”向晴微惊,垂眸思索。
柳若雪说:“没错,我为了帮鹤儿找到解药,所以前往林家找寻,林世升将此药随身携带,并视为珍宝,我以为是解药,取回给张阙查验,谁知却是蛊毒解药。”
向晴突然抬起头,眸中已然精亮:“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张阙问。
向晴道:“我明白了为什么林月言的脉像会变得那么强劲,我明白了她和向柔明明已被我毁容,为什么能短时间恢复了,就是因为她们都中了蛊毒!”
“向柔也中了蛊毒?”柳云鹤听到上,立即将大宝小宝抱下来,急问。
向晴看向柳云鹤,原来他这般紧张向柔,也是,与他有过一夜缠绵,又是他第一个女人,他自是印在心底的,只是,道理她虽然明白,为何心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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