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商叹了口气,走到柳云鹤身边劝道:“鹤儿,也许魅医与秋公子在一起更好,你千万不要太难过!”
是吗?向晴与秋月白在一起真的胜过与他在一起吗?可是他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痛?
“二爷,你不要难过,像那种女人,不值得你对她付出真心,你放心,言儿一定会永远留在你身边,陪着你,爱着你的。”林月言见柳商在,立即走到柳云鹤身边,善解人意地安慰道。
向柔亦向前,温柔说:“二爷,姐姐本该和秋公子在一起,秋公子是孩子的父亲,俗话说血浓于水,他们始终才是一家人,我们就不要去参合他们的事情了。”
柳商点了点头,这样的女子才适合鹤儿,女子应当以丈夫为天,向晴的性子太过刚强,一般男人哪里降得住她?鹤儿与她在一起,只会是受尽委屈,堂堂皇子怎可变妻奴?
“什么你们,应该是我和二爷才对!”林月言驳斥道。
向柔也炸毛:“你算什么东西?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现在更是失了太后的恩宠,你哪点比和过我?二爷不同意,你就是妾也做不上!”
柳商立即拧眉,她们虽然以男人为天,却与所有的女人一样,争风吃醋,又会搅得家宅不宁,唉!
林月言气得头顶冒烟:“你……”
“都给我闭嘴!”柳云鹤怒喝,指着林月言:“立即给我滚,再敢出现在我面前,定不轻饶!”
林月言咬了咬唇瓣,落下了楚楚可怜而又委屈不已的眼泪,捂着嘴跑了。
向柔乐极,林月言,就凭你也配与我相争?
“你,跟我进来!”柳云鹤又对向柔说罢,大步进了府。
向柔心花怒放,二爷这是要与她商量成亲的事情吗?还是要与她温存……她昨天晚上被周单峰折腾了一晚上,身子还痛着,若是二爷再宠幸她,她能不能受得了呢?不管了,要是二爷有这个想法,她就是痛死也要好好伺候二爷,她昨天晚上已经学了很多的招式,定能让二爷对她爱不释手!
想到这,她踩着小碎步跟了上去。
柳商和年氏也带着人回了府,众人见好戏散场,议论着离去,猜测不久后便会听得知柳云鹤与向柔,秋月白与向晴这两对的喜事了,到时候姐妹一起出嫁,一个嫁的是首富府的公子,一个嫁的是国公府的公子,不知道哪边的排场更大些呢?大家伙都开始期待起来!
“坐!”柳云鹤在偏厅坐下,对跟进来的向柔说。
向柔羞笑道:“二爷,我站着就可以了。”
柳云鹤见她做作扭捏的样子,顿时有些反胃,要是向晴,哪用得着他说话,早就坐下来了,那样不拘泥不虚假的性子才合他的胃口,既然向柔要站,他就让她去站,他道:“我叫你进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下……”
“一切但凭二爷做主就好!”向柔以为柳云鹤是要与她商量成亲的事情,立即讨好道。
柳云鹤挑眉:“果真?”
“自然。”向柔羞涩说:“女子以夫为天,柔儿出生礼仪之家,岂不知这个道理?二爷不必问柔儿的意见,只要依你的意愿来安排婚事即可!”
婚事?
柳云鹤冷笑,她未免太异想天开了,他冰冷道:“你想多了,我并不是要与你商量婚事!”
“不是商量婚事?那是什么?”向柔脸色大变,忐忑着问。
柳云鹤道:“除了成亲,其余的任何条件你都可以提!”
“不要!”向柔大叫。
柳云鹤挑眉,他已然知道向柔是个装模作样的人,表面上的一切温柔都是假装出来的,这样的女人,怎么比得上向晴?
向柔发现自己的失态,立即装出一副委屈不已的模样,怯弱地说:“二爷,柔儿出生礼部尚书府,未婚*多年,一直隐瞒此事才得以平安至今,今日事情已然暴露,二爷若不要我,天下间还有哪个男人愿意娶我?不说柔儿能不能嫁出去,就算爹爹也不会将我留在府上,柔儿将步上姐姐的后尘,被爹爹赶出家门,如此,柔儿只有一死了此残生了!”
柳云鹤拧眉,原来将向晴母子赶出府去的是向如海?他亲眼见到向晴母子的凄苦,再不能让悲剧重演,可是娶了向柔他就会失去向晴,该如何是好?
见柳云鹤犹豫,向柔心一狠,取下发上的一只银簪子就往胸口扎去:“二爷,柔儿不想让你为难,不如就让我死了吧!”
柳云鹤眸光一沉,抓起桌子上的茶杯砸了过去。
啪地一声,茶杯和银簪同时落地。
向柔捂住红肿的手背,痛并快乐着,二爷救她了,二爷还是舍不得让她死的!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再以死要挟我,滚!”柳云鹤声冷如冰,恼火地看了她一眼,扬长而去。
向柔并不生气,也不难过,反而觉得柳云鹤这是在意她的表现,握着受伤的手,出了府,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街上人群熙攘,向晴母子三人走在热闹的街道,一直未吭一声。
秋月白道:“别难过了,你值得更好的男人来疼你爱你!”
“我没难过!”向晴道:“只是感叹一下罢了,今天果真是秋老将军生辰吗?”
秋月白看她一眼,笑了笑,答道:“当然,不过你若不想去,我不会勉强你。”
“去,怎么会不去?”向晴眸光闪了闪,答道。
秋月白笑意更浓。
向晴犹豫了一下,平静地问道:“你以前是得了什么病?”
“我也不知,师傅没有告诉我,只是很用心地为我医治,花了极大的精力和时间才将病情抑制住,让我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秋月白声音里透着悲凉。
向晴挑眉,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好人一生平安,你一定会没事的。”
“嗯,我也这样认为。”秋月白笑答。
向晴没再说什么,心情稍微轻松了些,走了一会儿,她问:“我要带点什么礼物过去?”
“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和孩子人过去就行了。”秋月白宠爱地望着她说。
向晴受不了这种眼神,总感觉心里怪怪的,不舒服,收回视线,点点头:“谢了。”
“我们之间,何必言谢?”秋月白说。
向晴笑道:“习惯罢了,不必当真。”说着,打了个哈欠,好困。
“宴席是晚上,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晚上再来接你?”秋月白体贴道。
向晴点头:“这感情好。”说着已经到了客栈,她朝秋月白摆摆手,拉着孩子进去。
这时,食为天的掌柜匆匆而来,急道:“东家娘子,不好了,有许多客人吃了我们的饭菜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