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点。”那一边,张定坤也在不断的催促着张家的众人搬东西,“我说你们还拿着这个干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们要这个东西。”张定坤指着四个人搬着的一套百年紫木家具说道,然后一转身又指着另外拉着一车上好的绸布的人说道:“还有,这个,也仍了。”
“都给我听好了,只要银子和贵重物品,其他的都不要。 ”
很快依照张定坤的吩咐,张家众人都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了,这是张定坤找来自己的四弟张太坤说道:“待会咱们从北门走,我让人查过了北门只有不到五十个人,今天晚上咱们就从北门冲出去。”
“二哥,咱们直接杀出去啊?”张太坤问道。
“那你还想怎么样,现在那些守门的只要听说是姓张的恨不得扒了你的衣服搜查,咱们除了硬冲出去也别无他法了。”
“可,”张太坤还想再说,可张定坤已经打断了他:“好了,不要说了,就今天晚上动手。你去吩咐下去不得任何人擅自离开,否则就杀。”
“希望能够一帆风顺吧。”望着快要下山的太阳,张定坤自言自语到。
夜晚之下,朔州城的北门,张家的众人分作三批分别从不同的方向聚集到了距离北城不远处的一个大院子里,这个院子以前也是属于张家的,现在它将作为张家人离开朔州的最后一站。
“老四,人数都到齐没有?”黑夜里,张定坤朝刚刚进来的四弟问道。
“放心吧,大哥。都到齐了,中间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我派了几十个弟兄一直盯着呢。”
“好,待会听我的命令行事。”
在张定坤他们带着张家的众人离开张家之后,在张家张华坤让人准备了最后的晚餐:“来,喝完这碗酒咱们就出发。”
“干。”
“干。”
“干。”
……
“走……”带上众人张华坤逐渐消失在了夜色弥漫的张家。
朔州的府衙在朔州城的中心,是一个已经很有些年代的大院子,前面是府衙,后面则是知府的家里,每天知府办完案之后都可以直接回府里休息。这样的设计还是很人性化的。
府衙外面的几条街都是宽敞的大街,张华坤带着人走到那里之后便再也没法隐藏,很快他们就暴漏在了守门的几个东厂的番役眼中。
“快,快关门,敌袭了,来人啊,快去禀报公公。”几个番役看到成群的手持兵器的张家护卫之后纷纷往府里面跑去。
“杀……”看既然已经暴漏了,张华坤也不打算再藏着掖着了,带着张家的五百护卫便想着府衙冲了上去。
“杀……”
五百人蜂拥一般冲向了府衙。
等到他们冲到了府衙大门口的时候,匆忙跑回去的几个番役才刚刚阖上大门还没来得及插上门闩,立刻张华坤指挥者十几个人一起用力一撞,“嘭”的一声,大门便被撞开了。
除了跑到里边禀报情况的那个番役之外剩下的几个番役登时便被砍翻在地。
“杀……”解决了几个番役之后,张华坤便带着众人向里面冲去。
“刘公公,大事不好了。刘公公……”跑回来报信的那个番役一路上嘴上不断高呼,而腿也是一点都不停留,“刘公公,造反了,有人打进来了。”
而他所过之处还没有休息的和已经躺下休息的番役们纷纷起来,就连正在聚集在里面喝酒的军队的人也被惊倒了。这一次随着东厂的人来到朔州府衙的出了东厂的人之外还有附近的来自马邑的官兵。东厂的人本来就不多,来到朔州的又只有五十多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控制得住朔州城的局势,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东厂来的时候便从附近的马邑抽调了一批军队。人数总共有一千人左右,除了四边守城门的、夜里负责巡逻治安的之外就只剩下了两百多人在朔州府衙里。
“刘公公,有人造反了。”后院的最大的一间房间里,京城来的刘公公正在房间里和自己的几个亲信喝着小酒看着下面几个歌姬的舞蹈,突然,那个前来报信的人闯了进来,顿时把几个正在跳舞的歌姬下了一跳。
刘公公顿时被打扫了雅兴,刚欲开骂突然想起来刚才那人好像说的是有人造反了,刘公公大惊,忙问道:“你说什么,谁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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