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生活艰难的时候,会产生很多负面的情绪。自己生活在绝望的边缘,往往会羡慕别人的美满幸福,这时候如果有能力的人跳出来慷慨解囊,困苦的人会感激他一辈子!但是如果没有善意,甚至还想压榨人们的每一芬尼德国小额零钱,那个已经扁扁空无半个铜板的钱包,那可想而知人们会怎么想!
如果有人跳出来一再强调犹太资本家的种种作为,那后果严重了!人们会把不满慢慢转移,在种种事实的强调下,人们开始厌恶,开始对犹太资本家产生痛恨的思想。往往一开始的痛恨某个民族的一部分人群,在有意的宣导下,就会恨整个民族。
生活在艰难困苦当中的人们更加需要精神的信仰,让他们短暂的忘记伤痛,有追求的目标。那怎么去追求目标呢?个体无法达成的话,那就抱团,一个、两个、三个……百个、千个、万个……的团结在一种思想下追求!
时代在沸腾,它需要能量,能量不是石油,是红色的鲜血!
……
在另一方面,希特勒正在为他的事业也在努力。
希特勒站在高台之举着右手,他习惯伸出两根手指然后挥舞,以增加演讲的生动性,很难想象演讲接近一小时了,他竟然不用喝一口水,声音依然那么洪亮:“他们得小心了,总有一天我们的忍耐到了尽头,那时侯我们会让那些无耻的犹太人永远住嘴!!!”
台下,数千国社党的支持者高抬右手,手指并拢向前,忘情地行着举手礼。他们的眼神只能用狂热两个字来形容,希特勒的个人魅力使他们觉得自己找到了依靠,再加近年来的局势发展,使他们无可选择的相信了希特勒的话。
约瑟夫-戈培尔站在后台着急地看着站在舞台挥舞右手的希特勒,他刚刚得到一个消息;容克贵族们正在斯达克家中聚会。
“这个一个很好的机会,我必须尽快知会元首。”戈培尔努力想引起希特勒的注意,可惜,希特勒的演讲正在朝**迈进,根本不可能注意到台后戈培尔的动作。
“次的战争,我们日尔曼人民团结一致,军队在前线所向披靡,而就是他们——犹太人!!!他们在后方捣乱,他们在日耳曼人中间制造分裂,使即将到手的胜利化为影。他们是不是罪人?!”
台下爆发热烈的响应声,乱七八糟的口号响成一片,唯一的相同论点就是:犹太人必须离开德意志!
“人类各种族中只有犹太人象寄生虫似得靠他国为生,犹太人日益增长的政治、经济优势必将危及全人类。他们控制我们的银行,控制我们的产业,使我们伟大的日尔曼人失去生存的空间!你们为什么没有工作!?因为犹太人把本应该是你们的那份工作给抢去了,是犹太人让你们失去工作,让你们徘徊在街道,害得你们的亲人在寒风雪地中,因饥饿和寒冷死去!”
强!实在是强!希特勒根本不用停顿就将百多字的话连贯咆哮出来。
在希特勒竭斯底里的演讲中,能将听众中最隐秘的愿望和直觉、痛苦与个人的爱憎表达出来,这激发了民众的感情:对战败的愤恨不平,条约造成的忍辱负重感,压抑沮丧的情绪,复仇的心理,以及对生活的艰辛,对政府的软弱、政治的动荡不满等等。
然而希特勒却遗忘动荡很大一部分是由自己来主导的,用他的话来说:这是历史必然的趋势,我不做,也有人会去做!
特别是1929年世界经济大危机爆发之后,更为成了希特勒宣传、加重;政治、经济、民族等方面的矛盾的时机。经济困难和对前景的担忧使平民担惊受怕,驱使他们寻找简单的答案和容易找到的替罪羊,以摆脱迷惘和发泄不满。
可以说,希特勒的直觉让人十分惊讶,他充分利用了这一机会,达到了自己部分的目的。在宣传的同时,他又尽力与德意志代表层社会的容克贵族拉拢关系,因为他知道光靠民众的支持无法完成自己的目标!
“为什么要学汉语?”徐阳有点纳闷,几乎所有容克贵族都问过他这个问题,以前是用搪塞的方式混过去,但这次似乎不行了。
客人们激动过后对徐阳产生了很大的好奇,只因那些话根本不是能从一位未成年的少年嘴中讲出来的。容克贵族非常优秀至少他们自己觉得,容克贵族的孩子当然也十分懂事,但斯达克家的孩子似乎真的有些与众不同。
利普塞特嘴巴里叼着一根传说中十分昂贵的雪茄,在点之前他没有跟其他人分享的意思,他不理会芬鲁家主的抱怨,大咧咧的喷着烟雾,用着极其感兴趣的语气强调:“哈哈!我们的小英雄,你难道会因为这个小小的问题而胆怯吗?”
徐阳有点不满的挺挺胸膛,换一幅既怀念又思愁的表情,用着充满感情的语气说:“遥远的东方有着一个伟大的国度,她的文明要追溯到几万年前……这个伟大的明文,曾经有过强悍的武力,但是善良的天性使得这个伟大文明孕育出来的人失去侵略的意识。”
徐阳发现容克老爷们的脸色有些奇怪了,连忙改变语气,他像极了中古世纪的云游诗人带着憧憬及羡慕:“古老的文明是多么令人向往啊!他们的文明在东汉的历史起了变化,在废黜百家之后,他们独尊儒家,一个文明失去了竞争,使得这个文明孕育出来的国度一次又一次被野蛮人征服……”
利普塞特用着酸溜溜的语气评价:“哦……老天!我们的小英雄羡慕那个扎辫子的文明。”
徐阳被刻薄老头的话激起怒气,“那些扎辫子的人是入侵者,懂么?是入侵者!”
“咳咳……”利普塞特被徐阳突然间的大吼吓了一跳,不小心被烟呛得直咳嗽。
房内的大人愣愣地看着站立起来的徐阳,他们实在不知道刚刚还一幅云游诗人模样的小家伙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别以为这个国度的人会以为懦弱下去!总有一天他们会站起来,变成强大的人!”徐阳说到这里醒悟过来,他此刻的身份是德国人,是代表德意志容克贵族的德国人。为了不使客人们发现自己的异状,他万分委屈地拽着衣角,“抱歉,我太激动了,只因我实在喜欢那个民族,他们善良、勤劳、坚韧,难道你们不觉得他们与容克贵族有着同样优秀的品行吗?”
哈尔有点无可奈何的在心里流泪,他就想:我的宝贝儿子,你为什么非要喜欢那个民族呢?知道一个同样优秀的民族面前称赞另一个民族是多么令人尴尬的事情吗?
辛穆勒站起来拍着手掌,“很好!我们容克贵族的家族继承人就是应该有包容一切的宽阔心胸,在卡恩-冯-斯达克的身,我再次看到容克贵族光明的未来。一个优秀的民族从不去看低任何一种文明,我们的小家伙已经明白一个道理;学习别人的优秀来尽量避免减少损失。难道你们还不明白小英雄的意思么?”
没人会觉得自己愚蠢,客人们争相表达自己的看法,他们一致觉得,徐阳真是一位优秀的孩子,因为小小年纪就懂得去争取学习。
拉里-伯得里希是一位长得十分滑稽的胖子,但千万别被他的外表欺骗,这人是一位十分精明人。他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充当烂好人,在此刻他再次秉承好人的传统,站出来冲淡怪异的气氛,“我的家族愿意无偿拿出粮食及过冬的毯子来帮助那些可怜的人们。”
伯得里希没有说拿多少,这再次证明他是一个精明的人,至于应该拿出多少、怎么拿出来,最后自然会有一个结论。
容克贵族的老爷们会约定一个时间,用正式的宴会方式来商谈。
这个时候,房的门被轻轻地敲响。一位女仆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将一张小纸片递叫给哈尔,在没有影响到任何人的情况下,又静悄悄地离开。
哈尔看完纸片的字,站起来说:“诸位尊贵的客人,国社党的领袖——阿道夫-希特勒及国社党的一些重要干部,他们来了。我的仆人将他们安排在会客厅,你们愿意见见他希特勒吗?”
房内陷入寂静,过了几分钟,辛穆勒首先表态愿意见见那名优秀的演讲家、国社党的总领袖——阿道夫-希特勒先生。
……
“我的元首,等下您与他们见面的时候,请尽量保持谦虚。我们必须得到大多数容克贵族的支持,请您允许由我代表您与他们交谈。”
说这句话的人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女性,她的名字叫海莲娜,目前是国社党的资金筹募人和接待重要客人的接待人。海莲娜是位德裔美籍人,自小在美国长大,几年前跟随丈夫汉夫丹格回来德国。
海莲娜的丈夫汉夫丹格是一位艺术出版商,在一次去酒馆饮酒的场合中认识希特勒,从那之后汉夫丹格坚定认为默默无名的希特勒很有发展潜力,能为他带来无数的利益,开始支持希特勒的事业。
起先,海莲娜并不喜欢说话时肢体动作夸张的希特勒,在希特勒酒馆政变他本人称为;起义后,在家中制止希特勒的自杀行为,得到希特勒的尊重。之后,在希特勒服刑期间,汉夫丹格因担心希特勒供出自己有参加政变的事实,因害怕牢狱之灾,他让自己的妻子——海莲娜多次到狱中看望希特勒,希望希特勒能不把自己的名字供去。由此;海莲娜与希特勒建立起一种微妙的谊关系。
希特勒现在身的穿着的是一套冲锋队式的军装,额头布满汗水。他们刚刚从演讲现场赶来,可见希特勒对这一机会的重视。希特勒试图握住海莲娜的手,被海莲娜巧妙的躲开,他若无其事的笑说:“妳接待客人的功力,我不如。等下将由妳代表我与容克贵族的大人们交谈。”
似乎,希特勒完全不把这个会客厅是斯达克家族的会客厅这一事实当一回事……,!